在渝北有一道菜叫水煮鱼也叫江水煮江鱼。制作上看似非常原始,实则工料考究,就是在普通歺馆也必是用生猛活鱼,来确保其鱼肉的鲜嫩。再就是汤料,真宗水煮鱼的底料必是用郫县的豆板酱,再配上花椒.辣椒.姜.蒜等作料,到时一大盆漂着满目红亮的干椒,映着雪白滑嫩鱼片的水煮鱼上桌,你的口水定早已流到了脚背。由于此菜味美且又价廉所以特受吃货们的青睐,一度曾席卷大江南北就连我这个不爱食辣的宁波人,对此佳肴也是情有独钟。
但在其独钟的背后,我更有另一番的情结在其中,有一个能让人永留心底的故事,这个故事就叫‘‘水. 煮. 鱼. ’’。这里煮的不单是鱼更多的是情,是在那艰苦岁月的结情,能让人久久难以忘怀。
那是在一个的仲夏早晨,早歺后天气异常闷热,凭经验应该马上就又大雨来临,下雨对我们来说是件非常开心的事,这意味着今天又可休息了。在农村农民种地盼的是风调雨顺年年丰收,而我们这群半大不小还不懂世事的孩子,盼的却是能放假能去玩,对于地里种的是什么有无收获,却是毫不关心更无鸭梨。年青时一颗贪玩好动的心,终是一刻都不会停。果然连部来了通知今天休息,但毎班必须派一人到田头去放水.心想这次不知该轮到那个晦气鬼上岗了。
可沒过几分钟刚才的高兴劲就沒了,这个晦气鬼轮到的居然是自己,和我搭档的是另外一班晦气鬼叫同造命(化名)。当两个同命运的搭档,背着顶耙一前一后.一髙一矮艰难地冒着风雨往田间方向行进时,天上还在打着响雷,心想今天确是够悲惨的了。
但有时老天也会关爱笨小孩,就在我俩到了田间时,天竟然渐渐放晴了。在田间放水后,随着水慢慢的退去,只见一条条鲜活的鲫鱼在田板上活蹦乱跳,啊还真多!大大小小有十几条呢。这次天上真的掉下了个大馅饼。
在高兴之余留下的却有点犯难,怎样吃啊!因我从小就不懂烧菜。还是搭档给力,不一会就拿来了二只脸盆,还搞来了一只破土箕,放上清水和鱼点燃土箕,即刻一种我从末吃过的,真正的水煮鱼就好了。虽然没油也沒调料,但那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鲜美,是你难以体会得到的,更让你今生难忘。
许多年以后,每当吃到水.煮.鱼,眼前总能浮现起这一情境。就象一位老者所说:树叶随着岁月的流逝已渐渐枯黄,但其经络却越来越清晰,这大概就是人老常爱回忆过去的托词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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